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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车子开出酒店停车场，他才拨通了符媛儿的电话。
程子同讶然，他立即四下里打量一圈，确定隔墙无耳，他赶紧将她拉走。
“我们……就那样吧。”符媛儿迟疑了一下。
他这办法跟电影里的特工接头似的，就差没让她去现学摩氏密码了。
他眼疾手快伸臂一扶，将她稳稳当当扶在了自己怀中。
是子吟。
“让符碧凝过来是制衡之术，堵住那些人的嘴。”符爷爷说。
爷爷喝了她沏的茶水，总算开口了，“既然你已经看过第一批标书了，程子同的标书该怎么做，你心里该有数了吧？”
“我的对错不需要你来评判！”
秘书坐在一旁，内心不由得有些雀跃，明天晚宴上，那姓陈的如果敢做什么出格的事情，她一定把他打得满地找牙。
符媛儿大概明白他说的，应该是他的根本利益吧。
他话里全都是坑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，也不知道自己该想些什么，可以想些什么。
此刻，餐厅用餐的客人不算太多。
“吵什么？要吵出去吵！”医生从办公室里探出头来，严肃的呵斥了一句。